“元浩兄别卖关子了,速速道来!”
在同伴的催促下,那名书生才道:“想必大家都知道,费阁老在朝时曾阻挠宁王恢复三卫,还直言进谏当今皇上,宁王请求恢复三卫包藏祸心。”
“嗯,确有这种传闻,难道费阁老举家搬离铅山县是因为宁王?”
那元浩兄愤然道:“可不正是,听说费阁老之所以辞官,正是因为宁王报复,暗中唆使奸臣钱宁向皇上进谗言。费阁老辞官后宁王还不依不饶,竟派贼人烧了费阁老的船和行李。”
一名书生愤怒地道:“岂有此理,宁王竟敢如此无法无天!”
元浩兄又道:“还有更过份的呢,听说费阁老回到铅山县老家时,宁王竟让人放火烧费阁老的房子,偷他家的东西,甚至把费家的祖坟也掘开了。子玉兄就是铅山县,不信大家可以问他!”
那子玉兄把酒杯猛一搁,愤怒地道:“确如元浩兄所讲,就在日前,在下收到家兄来信,宁王派来的贼人甚至冲击了铅山县城,费阁老的大哥费典不幸被贼人杀害。现在的铅山县人心惶惶,都乱成一锅粥了!”
“岂有此理,宁王竟敢如此丧心病狂,掘人祖坟乃奇耻大辱,还纵贼杀人,费阁老为何不上奏参他一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