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晋哥儿离开啦?”徐德铭微睁开眼睛懒洋洋地道。
徐有光点头道:“卯时便出发了,我吩咐了二牛套了车送他们到县城。”
徐德铭轻嗯了一声,慢悠悠地道:“有光啊,你觉得晋哥儿能中吗?”
“这个真难说呀!”
“少打马夫眼,族中同辈中就你是个明白通透的人。”
徐有光嘿嘿一笑道:“晋哥儿自从掉河里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,族长那天也领教了,稳得像个人精,考中也不出奇。”
徐德铭点了点头道:“老夫向郭夫子了解过,他对晋哥儿也是肯定的,还推荐了晋哥儿到信江书院。”
徐有光心中一动,道:“那族长还那样……只怕十弟心里会有隔阂!”
徐德铭淡然一笑,即使徐晋心里有隔阂又如何,他上饶徐氏一族的标签是抹不去的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徐晋日后就算再飞黄腾达,他的根始终在这里,在上饶徐家村。
徐晋觉得古代最让人蛋痛的就是交通不方便,从徐家村到上饶县城有六七十里,以牛车的速度,得花上近十个小时,时间都浪费在路上了,要是在现代,六七十里就是踩一脚油门的距离,一小时不用就到了。
牛车在凹凸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