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小弟之上,只是小弟家境难以为继,乞求夫子让我参加明年的县试,希望能趁早搏个功名罢了!”
郭文贵闻言心里舒服了些,拍了拍徐晋的肩头道:“孟子曰: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。徐兄虽身处逆境而不气馁,卖田立志科举取士,实在令小弟佩服。祝徐兄旗开得胜!”
“承郭兄吉言!”徐晋微笑作答,看来自己卖田的事附近都传遍了,正是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,估计很多人都在背后笑话自己是败家仔吧。
当然,徐晋并不在乎这个,等自己明年考个秀才,所有笑话自己的人都会闭嘴。
“徐晋,另外还有件事要提醒你的!”郭文贵忽压低声音道。
徐晋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:“什么事?”
“昨天郭管家找夫子聊过,还让我们以后不要和你结保!”
徐晋的心不由一沉,暗骂了一句王八蛋,报名参加县试是要保结的,所谓保结,就是要同县的五名考生一起互结,互相证明对方的身份是真实的,防止有人冒名顶替,这是一种连坐制度,要是五人中任何一人出了问题,五人连坐,轻则全部取消考试资格,重则杖责,关进大牢,甚至流放三千里劳动改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