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没人告到县衙,县官都不会多管,全凭家族的族长来处理。譬如哪家的妇人不守妇道,族长可以下令沉猪笼,活活把人淹死。
此时郭德铭正在训斥谢小婉,大概意思就是她没尽到妻子的责任,以至于徐晋做出售卖田产的忤逆败家行为。
徐晋既惊且怒,卖田是自己的主意,怎么怪到小婉头上了,更何况老子卖自己的地,关其他人屁事,族长也管得太宽了吧!
“唉哟,晋哥儿下学回来了!”徐有财的婆娘何氏眼尖,见到徐晋行入院子,立即阴阳怪气地叫起来。
徐晋冷冷地扫了徐有财夫妇一眼,用脚趾头都能想到,今天这一出肯定是这对混蛋挑唆起的。
“相公!”谢小婉见到徐晋,顿时委屈地哭了起来。
徐晋不禁一阵心疼,不顾众人的目光,轻搂住谢小婉的肩头,安慰道:“小婉别怕,一切有相公担着。”
“哼!”郭德铭冷哼一声,不满都写在脸上了,这小崽子进来先哄媳妇,连招呼都不打,分明不把自己这个族长放在眼内。
谢小婉怕得微抖了一下,徐晋轻拍了拍她的瘦弱的肩头,转过身来行礼道:“侄孙见过族长!”
郭德铭重重地一顿拐杖,黑着老脸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