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子,就永福公主那点“裸露”只是小儿科而已,当然,在礼教大防的明朝则算得上惊世骇俗了,永福公主完全可以追究徐晋的“流氓责任”。
向主事连忙道:“咱们居士向来通情达理,奴婢这便进去解释一番,居士理应不会责怪王爷的,嗯,王爷在此稍坐,奴婢失陪一会。”说完便离开客厅往后面去了。
且说向主事回到后面房间,却见永福公主坐在那发呆,脸上还似有泪痕,宫女抱月一筹莫展地站在一旁。
“抱月,怎么还不服侍居士洗浴?”向主事向抱月使了个眼色,后者无奈地摊了摊手。
这时永福公主却转过身来,略带羞恼地质问道:“向主事,既然北靖王爷来了,你为何不提前告知?害得人家……情何以堪。”
向主事轻咳了一声道:“奴婢也没料到北靖王爷会这么早到,而且,居士往日这个时候都已经练完瑜伽开始沐浴了,奴婢便以为居士在房中梳洗妆扮了,谁知……”
永福公主懊恼道:“你本是个仔细的伶俐人,为何今日却如此鲁莽,如今人家这画像……还画不画了?”
向主事道:“画啊,为何不不画,北靖王爷还在外面等着呢。”
“啊,他……他还没走?”永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