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商量过就干了,如今东窗事发,他们才跟费宏和费采坦白,结果自然是被狠狠地责骂了一顿。
徐晋皱了皱剑眉道:“事情有点麻烦,今日我进宫时刚好遇了毕春……”
当徐晋叙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,费宏和费采的面色都变得凝重起来,费懋贤和费懋中兄弟更是吓得脸无血色,微微颤抖起来。
这也难怪他们会如此害怕的,如果只是撒“大字报”的事,即便最后被欧阳德供出来,顶多就是得罪毕春,有徐晋和父亲费宏罩着,毕春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,可是一旦跟造反沾上边,那性质就彻底变了,到时只怕不仅他们小命不保,还会累及家人亲友。
“唉,欧阳崇一真是糊涂啊!”费懋中焦灼地道,费懋贤亦是六神无主。
徐晋安慰道:“民受民献不用紧张,原诗已经被我烧了,毕春现在手上没有物证,再加上被我的一顿说辞暂时吓住,未必就会把事情闹到皇上那儿,如今最重要的是欧阳德能守住,只要他坚决不承认写了反诗,那么事情就办。”
费家兄弟闻言心中稍安,相信欧阳德也会明白事情的严重性,断然不可能承认自己写了反诗的。
费宏叹了口气道:“子谦,你向来老成持重,办事滴水不漏,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