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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呀!
勾阿七撕心裂肺般惨叫一声,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打滚,带血的断牙一颗接着一颗地吐出来。
赵大头收回腰刀,冷冷地斥道:“问你大爷,狗一样的东西,也配在咱们大帅面前充大尾巴狼,今日若是在战场上,老子这一刀便剁了你的狗头。”
一众番子不禁面如土色,他们本来已经够嚣张的了,没想到徐晋手下的人更加嚣张,根本没把他们这些人放在眼内,下手哪叫一个重!
徐晋甚至都懒得瞧一眼在地上惨嚎打滚的勾阿七,对着小太监喝道:“带着你的人马上滚,别拿着鸡毛当令箭,毕春要是觉得别人污蔑中伤他,那便向皇上自证清白,让皇上下令彻查,而不是你们西厂擅自滥捕无辜,借机敲诈勒索。”
其实小太监也明白事情与这家酒楼无关,只是这几天毕公公催得急,不多抓点人无法交待,正好之前在这家酒楼的门前捡到过“诬告”毕春的纸条,于是小太监便干脆把整座酒楼里的人给一锅端了,顺便勒索点钱财什么的。
此时被徐晋一顿直言训斥,小太监脸红耳赤,哪里还敢争辩,只得下令把抓到的人都给放了,然后带着一众番子灰溜溜地离开,现场瞬时一片欢腾,甚至有围观者向着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