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开了道路,杨慎举步行至徐晋面前,不卑不亢地道:“一别经年,北靖王爷风采尤胜往昔,可喜可贺。”
徐晋淡笑道:“杨状元也是。”
杨慎自嘲地一笑道:“在下如今不过是一名戴罪之臣,连落泊书生也算不上,哪来的风采,倒是让王爷见笑了,当年要不是王爷仗义执言,在下恐怕早已死在陆炳此獠之手。”
徐晋不动声色岔开话题道:“陆炳已伏诛,往事便不必再提了,不知杨阁老近日可好?”
“家父前段时间病重,在下因告假回家侍奉,万幸家父近日已痊愈,目前还算康健。”杨慎答道。
徐晋不由恍然,他记得杨慎当年被贬到云南永昌卫,没有朝廷允许是绝对不能离开当地的,敢情是告了假,只是这家伙显然不太老实,父亲病好了并没第一时间返回永昌卫,竟优哉悠哉地跑到汉中这儿来了,此事若被有心人人告发,恐怕是要罪加一等的。
当然,徐晋也不会无聊到向嘉靖打小报告,毕竟法理不碍乎人情,更何况杨廷和虽然退了,但是面子还是要给的,所以点了点头道:“那就好,要不是有事在身,本王定然亲自前往新都登门拜访,回头你便替本王带个好吧!”
杨慎当然明白徐晋说的只是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