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,玉骨冰肌,仿佛从画中走出来的佳人一般,声音婉转如天籁,巴布尔不由心中一热,靠上前道:“当日匆匆一别便将近一年,巴布尔无时无刻不在念着王大家您啊,正如那诗中所吟的: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。”
王翠翘蹙了蹙黛眉,略往后退了一小步,淡道:“巴布尔王子殿下请自重,翠翘已是有夫之妇,当不得王子殿下如此厚爱。”
巴布尔面色一僵,讪讪地道:“翠翘姑娘瘦了,这段时间定是吃了不少苦头,本王子瞧着也心疼。”
王翠翘的俏脸登时冷了下来:“王子殿下若再如此轻佻,小女子只好命人请您出去了。”
巴布尔不由暗自羞恼,但此刻久别重逢,又舍不得离开,只想和美人儿多说几句话,多看几眼这副风华绝代的容颜,于是连赔不是道:“对不起,在下孟浪了,翠翘姑娘还请原谅些个。”说完便退后几步一屁股坐下,看样子是不打算轻易离开了。
王翠翘见状倒是有些后悔出来相见了,只好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,心不在焉地问道:“不知王子殿下此来何事?”
巴布尔微笑道:“也没什么要紧事,只是挂念王大家是否安好。”
王翠翘有些无奈,淡然道:“有劳王子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