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拉希德和黄大灿三人送了出来,巴布尔神情沮丧,双目黯淡无光,对着王翠翘拱手作别便带着人离开了。
拉希德也对王翠翘作了个揖笑道:“后日便是父汗的寿宴,本台吉已经等不及要聆听王大家的神曲仙音了,今日便先行告辞,后天见!”
王翠翘恬然地点了点头:“台吉殿下慢走,恕小女子不能远送。”
“不敢劳动王大家玉趾。”拉希德拱了拱手,举步便欲行,忽见黄大灿还站着,便笑问:“黄兄不与本台吉一道。”
黄大灿客气地道:“在下还有一些话说与王大家,台吉殿下先行一步。”
拉希德顿时意会,估计是那靖国公有书信,又或者有话要转达给王大家,唉,如此色艺双绝的世佳人,可惜已为人妇!
拉希德暗叹一声,带着护卫怅然离去。
黄大灿和王翠翘两人重新回到客厅坐落,后者一对美眸充满了期待,果然,她并没有失望,黄大灿从怀中取出一封徐晋的亲笔书信递了过去,微笑道:“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,这封信是出使之前,子谦兄交给在下的,说若是寻着了王大家,便亲手交给你,若是没寻着就完封带回去,在下如今总算是不负子谦所托了。”
王翠翘又惊又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