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璁话音刚下,向来疾恶如仇的刑部尚书胡世宁便呛声道:“难道张大人以为这三个理由还不够吗!”
张璁淡定道:“下官虽然愚鲁,但却不敢苟同。”
“呸,你张秉用只不过是一个阿谀奉承的投机小人罢了,安敢与诸公苟同。”胡世宁当年连宁王都敢当面骂,骂张璁自己也不在话下了。
张璁虽然城府深,很能忍耐,但当着百官的面被骂成阿谀奉承的投机小人,依旧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。
嘉靖剑眉一挑,冷道:“胡卿家是在讽刺是朕,是个只听得阿谀奉承之言昏君吗?”
这顶大帽子一扣下去,胡世宁顿时吓得面色微变,连忙跪倒谢罪:“臣不敢!”
嘉靖冷声道:“若再敢妄言讽刺君王,朕必治你一个欺君之罪,撵出去!”
“皇上……臣并无讽刺君王之意啊!”胡尚书悲愤地大呼,两名殿前士卫已经半架半推地把他撵了出大殿。
瞬时间,殿内死一般的寂静,人人神色凛然,总算又刷新了一次对嘉靖帝王手段的认知,一时间,倒是没人敢再贸然出声了,免得再被嘉靖抓住漏洞乱扣帽子,然后一声令下撵出文华殿。
嘉靖这一通猛如虎的操作,无疑给一众反对派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