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里还牵着马缰,缓缓地向赤金镇靠近,他们身后的战马口衔枚,四蹄也被棉布包着,走起路来静悄悄的。
越来越近了,此时东边的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,在依稀的晨光下,能隐约看到远处吐番鲁军队的营房。两名榆林卫军的千户对视一眼,彼此心领神会地取下咬着的腰刀,然后翻身上马。
“杀!”两名千户腰刀往前一挥,杀气腾腾地吼出一个字,榆林军两千骑兵立即执刀上马,一拍马屁股便冲向吐鲁番驻军的营地。
此时,望楼上的吐鲁番哨兵才如梦初醒,急促地敲响了铜锣,当当,砰……
这名吐鲁番哨兵才来得及敲响了两下铜锣,一声枪响,哨兵随即连人带锣从高高的望楼上翻跌下来,发出一声闷响,铜锣重重地摔在地上——当!
“敌——袭!”凄厉的叫喊声在营中响起,熟睡中的吐鲁番士兵纷纷惊醒,抓起兵器便乱哄哄地冲出营房。
此时榆林军的两千骑兵已经排山倒海般杀到营地前了,鹿角拒马等纷纷被清理掉。一队最先反应过来的吐鲁番巡逻队,抽刀便欲扑上来阻止,结果迎面射来一排铅弹,当场全部倒在血泊当中。
轰轰轰……
结实的营门被十几枚手雷给炸得稀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