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售卖,估计值三百两,甚至更多,恭喜张大人,赚翻数倍啊,羡煞旁人呀!”
张璁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不屑,暗道,此人虽贵为国丈,但终究只是个穷秀才出身,眼里只有黄白之物,白瞎了一幅好字画。
“本官当初买下这幅《富春山居图》只是一时心血来潮,于收藏古玩字画这一道却是不太感兴趣,这幅《富春山居图》不如就借花献佛,送给国丈如何?”张璁笑吟吟地道。
吴德友心中一喜,其实张璁拿着字画上门拜访时,他已经猜到对方的心思了,不过此刻对方明言把此画送给自己,他还是禁不住高兴万分,嘴上却是故意推辞道:“君子不夺人所好,这怎么好意思呢,张大人好意心领了。”说完便把字画卷起,假惺惺地推回张璁面前。
“本官不收藏字画,这幅《富春山居图》留在手里也是浪费,国丈万勿推辞,收下吧!”张璁重新把字画推到吴德友面前。
“这……那便谢过张大人了,秉用兄若是有兴趣,本人带你到藏室参观一番,然后吃过晚膳再走如何?”吴德友热情地道。
张璁捋须道:“固所愿也,不敢请尔!”
两人相视哈哈一笑,恰在此时,一行人从门外走了进来,赫然正是吴昊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