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,去破坏她。若山河破碎,国家羸弱,咱们华夏百姓只会饱受外族的蹂躏欺凌,本国公这次率兵北伐鞑靼,何尝不是为了国家的长治久安!”
厉飞沙皱了皱眉道:“靖国公能言善辨,可惜某家只是个快意恩仇的江湖莽汉,听不懂那些大道理,靖国公也不必多费唇舌了,要杀要剐悉随尊便。”
徐晋皱了皱剑眉,看来厉飞沙对官府的成见很深,想要“晓之以理”显然不太可能了,那就只能“动之以情”了。
嘭……
徐晋拔出腰间的双管燧发手枪搁在案面上,厉飞沙不由面色微变,暗暗庆幸刚才没有飞扑上去,否则可能已经挨枪子了,难怪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敢单独召见自己,原来是有所恃。
徐晋拿起燧发手枪对准了厉飞沙,淡淡地道:“以厉当家的功夫,不知能不能躲得过子弹?”
被黑洞洞的枪口指着,厉飞沙不禁头皮阵阵发麻,面对死亡,真正能做到面不改色的又有几人?
正当厉飞沙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时,徐晋却又放下了燧发手枪,微笑道:“厉当家是条汉子,不怕死,可是你的妹妹,你手底下的弟兄,难道都不怕死吗?”
厉飞沙双眉一挑,既惊且怒,沉声道:“你想怎么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