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时军饷发不出来,那可是动摇根本的事。所以说,秦大人把关越严格越抠门,国库才会越充盈,这是对国家,对皇上都是极有利的事。”
嘉靖点了点头道:“是这个理,不过朕还是不爽,明明是朕的银子,朕却不能用,这是哪门子道理?”
“皇上不是还有内库吗,据臣所知,皇上这两年也存了不少私房钱,市泊提举司的关税、盐锐、还大明银号的利润,统统两成归内库,再加上各地的皇庄、车马行、蹴踘产业、玻璃生意等等,皇上每年的进账怕也相当可观了吧。”徐晋板着手指道。
嘉靖闻言嘿嘿一笑,得意洋洋地坚起一根指头,然后作贼般左右看了一眼,这才低声道:“朕去年捞了差不多一百万两银子。”
徐晋暗道一声卧糟,车马行现在虽然很赚钱,但嘉靖收入的大头恐怕还是盐税,不要脸啊,身为皇上竟然与民争利,你大爷的,臣鄙视你!
嘉靖鬼鬼祟祟地道:“嘘,徐卿千万不要外传,否则那帮酸子又该吵吵嚷嚷了,秦金那头铁鸡估计以后更加一文钱也不会批给朕了,财不可露眼,财不可露眼啊!”
徐晋揉了揉下巴道:“皇上,臣刚才好像预算错了,工程花费起码要五万两银子,也就是说,你得给臣四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