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客气,大马金刀地在案前坐落,执黑先行!
师徒两人在灯下你来我往地博弈了百多手,最终徐晋以一目半之差败下阵来,正所谓姜还是老的辣,本来中盘阶段还是徐晋稍微占优的,但是官子最考较火侯,徐晋的道行还是差上半筹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费师一点点地翻盘。
“子谦棋力大有长进,再过两年,为师恐怕不是你的对手了。”费宏捋着胡子愉快地道。
徐晋故作不服气道:“何需两年,学生愿与费师再下一局,必胜。”
费宏脸上闪过一丝得意,摆手笑道:“小儿欺为师精力不继而已,为师可不上当。”
看着开怀而笑的费师,徐晋亦是欣然自喜,看来费师的心态很乐观,并未因被逼卸任内阁首辅而意志消沉。
费宏显然也瞧出徐晋是故意逗自己开心,眼中露出一丝暖意,用责备的语气严肃地道:“今日白天发生的事为师均已知晓,子谦以后切勿再以身犯险,须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。”
“弟子谨记恩师教诲!”徐晋连忙俯首受教。
费宏不禁摇头苦笑,因为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弟子了,虽然老成稳重,但遇事却偏偏喜欢兵行险着,当年守铅山县时如此,去年火烧通州也是如此,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