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是个男人的声音。
“老张？是你吗！”
“你谁啊？”
这声音不像是张亮的。
“你是张亮不？”我问道。
“对，我是。”手机那头回答。
“你是不是有一家张氏棺材铺？”我继续问。
“神经病吧你？你家才棺材铺，老子这里是张亮麻辣烫！煞笔！滚！”
我被电话那头痛骂一句，来不及还口，就被他挂断电话。
要么是空号，要么打错电话。
果然，大部分人，都不存在。
梁心怡的号码，从我认识她到现在，一直没变。
我试着给梁心怡打电话，电话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“对比起，您拨打的用户已停机……”
尼玛听到女人的声音，我还以为梁心怡接通了。
灰心丧气，不再抱有任何希望。
看着老头的手机号码，我犹豫了很久，想拨打，但内心能猜到结果。
也不知道自己手贱还是干嘛，很习惯性的拨打老头电话。
抱着失望的心，我把手机放在桌子上。
电话有没有接通，我懒得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