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旁边有一个男的穿着裤衩,被吊着,全身都是红肿淤血,五官早已被打得不成人样。
中间有一张桌子,坐着一个抽旱烟的男人。
“赵山风,你来这多久了?”男人问我。
“不……不知道……”我胆怯的回答。
“雄哥,差不多一个月了。”旁边有人翻开一本簿子说道。
“赵清廉是你什么人?”男人问我。
“村……村长……”我咬牙回答。
“放你娘的狗屁村长!”男人突然对着我怒吼:“赵清廉是不是你爷爷?”
我爷爷?
我就一孤儿,怎么可能是我爷爷。
说是我爹,还说得过去。
我爷爷?年纪也太大了吧。
但不知道怎么的,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些奇怪的画面。
潜意识里,竟然认同赵清廉就是我爷爷。
“是……是!”
也许是风寒导致脑子不灵活,竟然认同男人的说法,我赶紧改口:“不不……不是!”
男人走到我面前,突然对着一顿踢打。
我蜷缩着身体倒在地上,身上的痛早已麻痹神经。
再打下去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