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彩霞和你儿子,就算是感谢我了。”我拍着秦安的肩膀笑道:“我有事,先走一步,你有什么情况的话,给我电话,我第一时间会到。”
“嗯,谢了!”秦安点头应了一声。
离开秦安家,我还得去一趟马德祥那。
昨天的那把剪刀,我已经用猪血泡过。
我用一块布包着猪血,白布的表面,用一张镇祟符贴着,再交给马德祥。
“马老先生,这玩意儿放在你枕头底下,半个月之内,如果在你百岁生日之前,也就是这半个月之内,梦中还出现黑白无常来索命的话,你就按照我说的那样,报出我的名字。”
我叮嘱马德祥几句话,让他注意一下。
马德祥信任我,他拿出一张支票递给我,说道:“这里是五万,赵师傅你先收下。还是那句老话,你有本事,我有钱,希望你能保我安心过一百岁大寿。”
“马老先生,您别说我谈钱,做我们这行的,收费贵是肯定的。你这五万,我收下了!”
我拿起支票装入口袋。
马德祥和秦安两边的事情我都安排好,这几天应该能休息一会儿。
五万块,说少也不少,说多也不是很多。
毕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