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充血变热。
“咳,行了。”
林鹿溪这?才松手,他没忘记越星河才刚出院,说不定?脑震荡还有?点后?遗症,需要多加注意。
于是,等越星河直起腰身,面上红色退了,耳朵却?一直很红,林鹿溪当即伸出手摸了下他的耳垂,“好烫,你是不是发烧了?咦,怎么变得更烫了?”
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,越星河还是第一次被?人捏耳垂,感觉有?点点怪怪的。
而且,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这?个林鹿溪身上有?一种很独特的特质,每次和他接触,就宛如?被?大?自然?洗涤一样,杂乱成?毛线团狂躁的精神力总会安静下来,接触久了,就像喝了假酒的黑豹,舒服安然?的趴伏假寐。
为了验证,越星河后?仰闪过林鹿溪往自己额头探过来的手,林鹿溪停了一下,看着他的眼神充满诧异,好像在说“你为什么要躲?”。
越星河眸光一闪,腰板和弹簧似的弹回去,额头正好送到他手上。
林鹿溪感受他额头的温度,另一手摸了摸自己的,“不烫啊。”
林鹿溪眼中饱含关切,越星河淡淡扭开头,“夏天有?点热。”
“这?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