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是这么说,可是随后两天,这些大佬热情略减,意思意思的派人来送了花就走了。
第三天傍晚,林鹿溪从医院食堂打包了晚饭上来,一眼就看到站在病房门口的男人。
男人戴着口罩,鬼鬼祟祟地扒在门边。
听到背后脚步声,男人头也没回,撒丫子就跑,很快没了身影。
这两天经常有人偷偷来看望越星河,病房里到处堆满了花束水果和礼物,林鹿溪都已经习惯了,再加上今天下午才抵达的某知名人鱼歌手,多的是人来偷偷看望,林鹿溪并没多想。
他打开门,走了进去。
在走廊拐角处,口罩男人靠在墙上呼呼喘气,他回头看了眼,发现林鹿溪没追上来,松了口气。
等再站好,又是斯文有礼,风度翩翩的男子一枚。
“哥,真的是你。”
秦浩刚从洗手间出来,看到熟悉的身影,“你来这里看望老大,怎么不进去?”
是兄弟就这点不好,他都做了伪装还是会被认出来。
秦天抚了抚今天空荡荡的鼻梁,清了下嗓子,“咳,我已经看完了,现在要走了。”
秦浩:“哦。”
秦天走了几步,回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