雾,大大的眼睛波光潋滟。
在他面前,看不见的精神力触丝肆意张扬地撩拨浓密细柔的睫毛,一会儿又似乎被淡灰色的瞳孔吸引,勾起小尖尖贱兮兮地靠近,跃跃欲试地要去勾搭淡灰色的眼睛。
越星河下颚绷紧,不受控制的精神力就像是一只被关了一个星期,终于好不容易才放风的二哈,要不是有越星河拉紧缰绳,现在都恨不得撒丫子四处狂奔,肆意暴虐破坏。
“唔,星河,你帮我看一下,是不是睫毛掉进去了?”
精致的巴掌大的脸蛋突然凑过来,越星河呼吸顿了一瞬,精神力触丝触碰到如鸡蛋白一般细滑的脸颊,不知为何突然软化。
宛如一只染上狂犬病正在发病的狂犬,突然安静下来,乖顺的趴伏下来,乖巧听话。
尖锐吵闹的大脑罕见的安静下来。
越星河怔了半秒,趁此赶紧将跟磕了药似的,异常安分的精神力收回,离开之前,精神力触丝恋恋不舍的掠过对方的右腮。
林鹿溪咦了一声,右边脸颊上怎么忽然像是被谁轻轻的碰了一下。
他看了眼两人之间的距离,心想:应该是错觉吧。
风轻轻的吹进林鹿溪的眼睛。
越星河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