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施海洋便离开去弄血浆了。
刘南接了一个电话,跟我打了一声招呼后,也匆匆忙忙的告辞了,毕竟亳州那边现在正值多事之秋,他又是唯一一个两边操心的人,既要顾及到场子这边,又要为刘峰担心,也是够累的。
刘南离开后,我卷起了自己的裤腿,将已经被鲜血染红的纱布换了下来,然后用酒精清洗伤口,疼得龇牙咧嘴的,额头冷汗直冒下来。韩韵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我身旁,竟然拿着一块毛巾帮我擦了擦汗,我看了她一眼。
她蹙着眉头盯着我,迟疑着问道:“要我帮忙吗?”
我摇了摇头,自己清洗着血肉模糊的伤口,有些烂肉的地方已经发白了,我赶紧洒上了消炎药粉和金疮药,然后小心翼翼的包扎起来。这才如释重负的,靠坐在沙发里,随即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浊气,身体的能量仿佛在这一刻全部流失掉了似的。
人在受伤后变得极其容易疲惫,我只是微微靠坐了一小会儿,就不知不觉睡了过去,直到听到旁边传来了杀手兄的痛哼声,我这才睁开眼看着正在旁边咬牙承受着痛苦的杀手兄苦笑道:“还忍得住吗?要是忍不了的话,我现在给你一针杜冷丁?”
杀手兄紧皱着眉,满脸汗水摇了摇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