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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从一口井内钻出来的!”我说。
在我的脚旁不远处,大约两米开外,正有着一口井。
一口井,是他的井。井随他移动。一口井,是植物生机的源泉。
“如果跳入这口井,会通到哪里去?”花中泪问。
我没有回答。
花中泪不再看我,而是低头瞧着正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男人。
跪在地上的男人也正在仰头看着他。
“你的画纸带来了吗?”花中泪问。
跪在地上的男人点了点头,说:“带来了!”
他从自己的身上掏出来了一张大面积空白的纸。纸上只有三个红色的纂体小字:花中泪。正是花中泪的亲血署名。
这是一张三层空间的纸。
花中泪伸手从跪在地上的男人手中接过了一张大面积空白的纸。
“哗啦!”他将一张纸猛然抖了一下子。
只见跪在地上的男人消失不见了。纸的空白处不再是空白,而是上面多了一个正跪着仰望的男人。
“瞧我的这一张自画像,真是透着无能和窝囊!连我自己都忍不住想撕了它!”花中泪苦笑道。
“有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