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叫什么名字?”我问。
“我叫丁一人,你呢?”坐在沙发上的人说。
“我叫杜卫城!”我说。
对方正在看着我。
我也正在看着对方。
接下来。
两个人谁也不再说话了。
好像该说的话,已经说完了。
时间在静默中过去了一会儿。
人的沉默是有限的。只要还不是死人。
还是我先开口说话了:“是丁喜虎重要,还是墙上的一幅画重要?”
“两个都重要!”坐在沙发上的人说。
“谁更重要?”我问。
对方不再吭声了。他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他只是在看着我。只见他的一双眼神,很是冷漠。但也有一些感伤。
过了一会儿,他说:“还是丁喜虎重要!因为他毕竟是我的儿子。而墙上挂着的一幅画,它只不过是一幅画!”
从他的话语里,我听不到半丁点儿虚假。这是一个父亲真实的心声。
只见他的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感伤。
“他怎么还不回来?我已经等他等了很长时间。不知道还要等他等到什么时候!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再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