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。
过了一会儿。我苦笑着说:“你说它是一个人身上的生.殖.器,我还真没法相信!谁家的生.殖.器长这个样子!”
新来的年轻人说:“你相不相信是一回事。它是不是一个人身上的生.殖.器又是另一回事!”
“它是谁身上的生.殖.器?”我问。
“你问哪一个?”新来的年轻人说。
“就是这一个,架在马俊才脖子上的这一个。”我说。
“它本来是由谁拿着的?”新来的年轻人说。
“它本来由已经割喉自杀的老人拿着的!”我说。
“那不就是了!它就是死者身上的生.殖.器!”新来的年轻人说。
“死者生前为什么要将自己的生.殖.器拿在手中?一个人的生.殖.器不是应该在他的胯下长着吗!”我说。
“如果我说他是因为嫌穿裤子不方便,所以才将自己身上的生.殖.器割下来,做了一件还算趁手的武器,你相信吗?”新来的年轻人说。
“怎么还影响到穿裤子不方便了!人人身上都长着一个生.殖.器。也没见谁因为生.殖.器碍着穿裤子而把生.殖.器给从身上割下来的!”我说。
“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