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镰刀,仿佛穿越了时空。架在了马俊才的脖子上。
马俊才停止了磕头,一动不动。脸上带着一种十分苦涩的笑容。他说:“老人家,我有犯错吗?”
“你撒谎!”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说。
“我没有撒谎!”马俊才说。
“你的意思是说,是翠兰撒了谎?”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说。
“反正我没有撒谎!”马俊才说。
“你说,一个当父亲的,应该相信自己的女儿,还是应该相信一个没有骨气的窝囊种?”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说。
“你选择相信谁是一回事。我有没有撒谎又是另一回事!我确实没有撒谎!”马俊才说。
“我不相信你!我相信我的女儿!也相信我的女婿。我相信我的女婿是不可能杀死我的女儿的!”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说。
闻此言,我不由得一阵感动。
被人信任,令人感动。
“可未来的事情,谁能说得准呢!今天不杀,不代表以后不杀!”马俊才说。
“甭废不起劲的话了!接下来,我要割掉你的头颅。能死在老夫的镰刀下,也算不冤!你有什么后事要交代吗?”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