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,谁也不再说话。
良久后。
我转过身,准备离开。
“你去哪里?”空白问。
“我要去到时间长河的尽头。那里有一棵空间树。有一个人住在空间树上。他叫零时元。他有话要对我说!”我说。
空白哦了一声。没有再说什么。
“你有什么打算?”我问。
空白没有回答。
这样的问题不重要。答案也不重要。
就算我知道他要干什么,不想让他干,也阻拦不住他。
想了想,我又换了一个问题问:“空白,你到底来自于什么地方?”
空白还是没有回答。
我也没有再问。我离开了西屋。
屋外是一片大草原。可草已枯死。没有一丝绿。只有一片无边无际的枯黄。天地间显得没有一丝生机。
“这样的草,只干枯,却不腐烂!”我弯腰蹲下来,从地上拔起一株枯草,说。
空白正站在门口处,说:“这一大片草原。可不是普通的草原。”
“这草原,它有什么不普通的?”我问。
空白没有回答。
我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