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不出来的东西才是最可怕的。
西屋内只有一张床,和一张桌子。
在一张桌子上,点燃着一根蜡烛。
这根蜡烛也挺奇怪的。它的一颗豆大的火苗异常明亮,呈静止不动。好似定格住了。
除此之外,屋内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。
甚至连一张椅子都没有。
我忍不住问:“这间屋子里只有你一个人?”
空白说:“你看到了几个人?”
我说:“我只看到了你一个人!”
空白说:“那这间屋子里,就只有我一个人!”
我说:“不应该只有一个人的!”
空白问:“那你觉得应该有几个人?”
“两个!”我说。
“另外一个人应该是谁?”空白问。
“长空!”我说。
空白变得沉默了。作出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。
“长空呢?”我问。
“他走了!”空白说。
“怎么走了?”我又问。
“因为他败了!”空白说。
“败给了谁?”我问。
“败给了一个三头六臂六腿之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