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脑袋?”我又忍不住问。
坐在黑色藤椅上的我爷爷没有回答。
我也没有再问。
有时候,一个人知道得太多了,并不是一件好事儿。
一个人把自己所知道的往外说得多了,也不是一件好事儿。因为有一种得罪人的方式叫作:泄密。
“在离开之前,我还有一桩心愿未了!”我说。
“一桩什么心愿?”坐在黑色藤椅上的我爷爷问。
“我想见一见我的亲生父母!”我说。
“也对!你我乃爷孙关系,咱们中间还夹着一对父母!你去看一看他们,也是应该的!”坐在黑色藤椅上的我爷爷说。
接下来,堂屋内的气氛又变得沉默了。
谁也不再说话了。好像该说的,已经说完了。
(三)
我出了老杨家的大门。和矮驼子,媒人一起上了路虎揽胜车。我坐在副驾驶位上,看着正在开车的矮驼子。
矮驼子扭头看了我一眼,一张龟裂又古老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非常枯涩的笑容,问:“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?”
“原来你的身份这么特殊!”我说。
“怎么特殊了?”矮驼子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