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身上湿漉漉的地方吹了起来。
我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。
她一边移动吹风机,一边问我:“现在你感到快乐吗?”
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她将吹风机关掉了,将吹风机收起来,自己坐回了椅子上。
我们中间隔着一张桌子。她正在看着我。我也正在看着她。
“你懂了吗?”她问。
“懂了!”我说。
“你懂什么了?”
“如果一个人没有需要,就应该想法给自己制造需要!”我说。
“厉害!你的悟性太高了!一点就透!”女医生说。
我拿起桌子上的水杯,一发狠心,用它使劲敲在了自己的额头上。杯子碎了。我将自己的额头给敲破了,流出了鲜血。
“你干什么?”女医生吓得惊慌失色。
“给自己制造需要!我现在需要一个人给我包扎伤口!”我说。
女医生赶紧打了一个电话,叫来了一个拎着医药箱的人,将我的头给进行了一番包扎。他了解了情况以后,说了一句:“闲的!真能没事找事!”便提着医药箱子走掉了。
屋里又剩下了我们两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