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“实不相瞒,我呆在万和精神病医院,是因为一个人!”
“因为一个人?因为谁?”我忍不住问。
“他叫杜卫城!”二桃目光注视着我,一字一句地回答。
我不觉呆了一下,然后又觉得对方的精神病犯了。但我还是说:“我就叫杜卫城!”
“在万和精神病医院里,也有一个人叫杜卫城!”二桃说。
“和我的名字一样!”我说。
“不止和你的名字一样。我认为,你们俩就是同一个人!”二桃说。
我觉得二桃的精神病越来越严重了。但还是说:“我们俩不可能是同一个人!因为我从来没有去过什么万和精神病医院。我根本都不知道它的位置在哪儿!也就是今天看见了你脖子上挂着的这个塑料牌子,我才知道有一家医院叫作万和精神病医院!”
二桃说:“你不用跟我解释那么多!”
我不再吭声了。
二桃说:“在万和精神病医院里,我跟那个叫杜卫城的人做过一些交流。所以,我知道,他曾经做过一件事情!”
“一件什么事情?”我问。
二桃说:“大概十六年前,他坐在一条河边,头上戴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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