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滩,如液体状态的沥青。散发着浓烈的恶臭。
我躺在床上。渐渐地沉睡过去了。
第二天,葛大根来到我家了。在我家院子里站着,问我:“金拾,你有没有见到葛翠翠?”
我说没有。
他又问我:“有没有见到欧阳日月?”
我说没有。
他说奇怪了,这俩人跑到哪儿去了。
我问:“欧阳日月那小伙子现在跟你啥关系?”
葛大根说:“他现在是我的倒插门女婿!”
“两人一夜未归?”
“对啊!”
葛大根离开了我家。
我到厨房里取了柴火燃烧后剩下的灰土,将西屋内水泥地面上的一大摊经血盖上了,再用扫帚扫出去。
天空阴沉沉的,天空在飘雪。
今天有风。风刮得越来越厉害。呼呼烈烈的。
我伫立在门口,不惧风吹。风卷起雪花灌进屋内。
有客自远方来。
却不是我一直在企盼着的那个人。但也令我感到很意外。
一个穿得臃肿的女人。带着一个同样穿得臃肿的孩子。她的身上背着一件大包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