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命运被攥改?被谁攥改了?如果不把我的命运攥改,咱们的妈会是什么样子?”我一连串的问。
“如果你的命运没有被攥改,咱们的妈会很爱很爱你!所以,哥,我希望你不要再恨她!她只不过是一个悲剧角色。只是一颗棋子罢了!”金发亮说。
“到底是谁攥改了我的命运!”我愤怒地吼起来。
“哥,这天,还有这地,都不会是无缘无故的存在的!”这是金发亮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。然后他离开了我的屋。
第二天中午,他从邻居家的屋顶上掉下来摔死了。小小的脑瓜子摔崩了,脑浆迸出来。
人们都责怪我大妹金玉霞,说她没有把四岁的小孩子看好。那擅长神叨的人不免很得意,嘴上叨叨得更加厉害:“我就说发亮这孩子是短命鬼吧!当初还有人不信,现在你们都信了吧!”
小孩子死了,不兴给他买棺材。我找了一口木头箱子,将金发亮的尸体装殓了,并把那张我给他画的中年时期的画像放进了木头箱子里。和两个妹妹将箱子抬到架子车上,拉到自家田地里,挑了一块庄稼长得旺盛的肥沃之地将木头箱子给埋了。
对于母亲坠入红薯窖里坐上粪钩子的死,大妹金玉霞异常痛苦之下,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