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也不给我倒。我就像一根竹竿子一样站在他们家院子里,问:“爹,娘,夏璐呢?”
二老站在堂屋门前,身上穿着不再破烂,但仍然习惯将双手互相交叉着揣在袖笼里,歪头斜眼看人,说:“找她干啥!她跟你已经没啥关系了!”
我说:“你告诉她,她可以正常吃馍饭了!俩孩子也可以正常吃馍饭了!好好抚养和教育孩子!千万不要让他们俩长大后成了坏人!”
“知道啦!能正常吃馍饭了是吧!你要说坏人,谁有你这个死.变态更坏!连一条母狗都不放过!你快走吧行不!别搁俺家了。俺嫌你丢人得慌!”
我离开了王寨村。
春天日渐变暖,万物渐渐苏醒。可我觉得身体越来越冷,感到自己会在这个春天里逝去。
好似一场梦。
梦是一场空。
若不是感情太深,我怎会心痛!
会痛就是错。
这是一场错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