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那花斑点狗还乱吠,被人一棍子打得夹个尾巴卧那儿不敢动了。
不少村民跟过来围观。
听他们议论纷纷的。
“看来二奸.羊不再是一个人了,他有了同道中人!”
“二.奸羊遇到对手了。他比二奸.羊还厉害!人家玩的是狗!”
“大奸.狗!”
“死变.态!”
我连头都不敢抬。被人推推搡搡的往前走。刚出家门口,女儿金惠灵跑过来拽住我,满脸的泪水,眼睛里也噙着泪,气得红红的小嘴唇一撇一撇的,说:“爸爸!你咋干这种事儿呢?”
“唉!”我叹息一声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最终,我被拉到计生办。强行给我做了结扎。
天黑了。我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。胯部伤口的剧痛也刺激不了我的一颗变得麻木的心。
走到村头。有村民看见我,远远的躲开了。以往还知道跟我打个招呼。
有个还是光棍的二流子拦住我,问:“哥,干.母狗爽不?”
我没有回答他,绕开了他,继续往家走。
回到家里。女儿金惠灵正在哭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。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