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着自行车回家了。
院子里拴着的那条花斑点狗,样子好像没有什么变化,除了长胖显得更圆润一些。见我回来了,它一个劲地摇尾巴,还站立起来,吐吐舌头,很是热情和欢腾。我盯着它,心情复杂到难以附加。
“唉!”我叹息一声,支好自行车,钻进了堂屋里。
在堂屋里坐着是干闲。坐了一会儿后我坐不住了。出去背个篮子,去给猪打野草。
二桃好像对生命种类没有歧视。刚下过猪崽的母猪的奶我们一家三口也能喝。这几年,我家从来没做过饭,没蒸过馍。地里打下的粮食全部都卖了。用来买奶。随着物价高涨,钱越花越少,人奶买不起了,就买羊奶,牛奶。为了给这个家里增加创收,就买了一头老母猪,让她既生猪崽,还能下奶。
只喝奶。从来没吃过干粮的金惠灵,跟同龄孩子比较起来,身体很是孱弱,头发黄洋洋的打着卷,皮肤白得不正常但越来越渗黄,个头更是比人家矮了半截子。她经常哭闹着不喝奶,要吃点儿凝固的东西。可除了纯奶之外,啥东西到她嘴里都变成了屎。哪怕往纯奶里掺一些糖都不行。
我恨二桃恨得要死!我一定不会放过他!
为了能找到更多的猪草。再加上我想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