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手执警棍,身上穿着一身警服的狱警走过来,用警棍敲了敲铁门,蹲下来透过窗子看我,说:“矮驼子,我搁旁边听你俩吹了半天牛逼!这牛逼吹得可真大啊!都把老天爷扯上了。听你俩的意思,不服老天爷,还打算干老天爷啊!”
我没有搭理他,而是拖着一副肮脏的身躯退回去,重新躺到了床上。
慢慢的,我躺在床上又流泪了。
不知何时,有一个人,出现在了我的身旁。伸出手触摸着我的脸庞。他的手坚硬且冰凉。我慢慢的睁开了眼。看见了一个梳着齐耳中分发型,穿着黑色笔挺中山服,脸色十分苍白的中年男人。
“金拾!”
“嗯!”
“你还好吗?”
“你看着呢!”
“看一个人不能看表面,要看他的内心!”
“可我正在流泪!”
“一个人只有伤了心才会流泪,对吗?”
“是的!”
“你现在,在为谁而伤心?”梳着中分头的中年男人问。
“二能蛋算一个!”
“二能蛋正名是不是叫金云山?”
我不禁惊讶了,从床上坐起来,问:“你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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