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纷纷使双手将杀猪刀子攥着举到胸前,岔开腿蹲马步,脚掌一挪一挪的,身子慢慢转圈子,目光频频扫视周围,做着全神戒备。在场的群众都紧张得不敢出声。一边留意着那个走来走去的面人,一边不忘用眼角余光瞥视一下那些个动作像跳大神一样的屠夫。
只见那二十公分高的面人走来走去,却不出院门。倒是往院子西南角,茅厕那边走了。挨着茅厕的众人纷纷闪开让出地方。
终于,面人在大一张于地上铺着的油毡子上停住了。伸出小手往下面指了指,扭头看着瞎子老太胡世珍。
瞎子老太一张布着烧痕的脸朝对着那面人,仿佛能看见它似的,大声说一句:“知道啦!”
那二十公分高的面人便倒地不动了。
三疙瘩走过去,手里提着一只麻袋,将面人捡起装进麻袋里了,指着那块地方,扯嗓子喝道:“掀了油毡布!往地下挖,肯定能挖出尸体!”
我站在人群中,一颗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,身上不住地发软,几乎站不住。
很快,有十几个村民从自家里拿来铁锨。将那一大块油毡布掀开一看,说这土还潮着呢,肯定是翻动过了。便更来了劲,往手上吐一口唾沫搓搓,紧抓住铁锨把,脚蹬连剜的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