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因为什么,躺在床上,我的心情逐渐发生了异样。我好像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亲情。这种感觉,在以前住着楼房里时不曾有。虽然住在楼房里时,我的父母对我很好。但我总觉得我们之间有一层看不见的隔阂。好像无法达到那种血溶于水的至亲至近。
跟二能蛋在一张床上紧紧挤靠着,我觉得我们是可以共生同死的亲兄弟。
或许是因为,我在楼房里住着时,没有上过父母的床的缘故吧!
渐渐的,我昏沉地睡过去了……
分……割……线……
我慢慢地睁开了眼。发现自己正在床上躺着。难道天还没有亮吗?为什么眼前还是这么昏暗。我的旁边并没有二能蛋,也没有县长家的孩子小军。
环境在我眼里已清晰。不是那间土垒的堂屋。而是低矮狭窄的水泥房。连个窗户都没。
床边正站着一个人,我不认识他。也看不到他的脸长什么样子。他身上正穿着白大褂,头上带着白帽子,脸上正带着口罩。一双眼睛正在观察着我。
我发现自己手背正在扎着针,上面有个装液体的玻璃瓶子。原来正在给我打点滴。
“你饿昏了!身体状况极差!肾脏出现了衰竭迹象!”穿白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