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茹的魂儿!她的魂儿一定因为找不到我而着急!她在等着我!”我歇斯底里的哭喊,近乎失去理智。
中年妇女也哭了,端着那碗鸡汤出去了。免得我将碗摔破。之前我已经摔破了好几个碗。
她的理解和包容让我感动。可失去心爱的女孩,令我实在太痛苦。
夜越来越深。我渐渐停止了哭声。一切都静悄悄的。
我从床上下来,穿了一双拖鞋,穿上外套,戴上帽子和口罩,离开家门,乘电梯到了楼下。
都这个点了,还有几个记者没走。看见我,他们一阵兴奋,赶紧围上来,将一根根话筒举到我前面。
有个记者问:“金世乐,离京开大学特大学生离奇死亡案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月,作为离奇死亡案中唯一活下来的人,你现在是什么心情?”
“我的心情一直很糟糕!最糟糕的那种糟糕!拜托,能不能别老问我是啥心情!”我不耐烦地吼道。
“金世乐同学,天这么晚了你出来干什么?要去买夜宵吃吗?”又一个记者问。
“我哪有心情吃夜宵!”
“那你这么晚出来干什么?”记者追问。
“我出来放个屁行不行?”我怒道,拍了拍腚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