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常感觉了。
这让我不禁感到诧异。别人戴上瓦罐子都是立即暴毙了,还以为它有多大的杀伤力。怎么到了我头上,还不如敲一闷棍厉害。
又等了一会儿,我的脑袋连嗡都不嗡了,已恢复彻底的平静。
“他死了没?”有人问。
“不知道!”
“把瓦罐子给他拔下来看看!”
随后,我眼前一亮,头上的瓦罐子被人摘掉了。几个人正在看着我。除了没戴头盔的一人面上作得目瞪口呆之外。其余的,我隔着头盔上的一层透明塑料罩,看到他们的眼珠子都是睁得老大。
过了半天才有人说话:“咋回事,是不是整错瓦罐子了?”
那先前抱瓦罐子的人说:“咋会整错呢!高队就给了咱们这一个瓦罐子!要是整错了,也是他们整错的!”
没戴头盔的那人问我:“你戴上这瓦罐子后,有啥感觉没?”
我说没有。
他看了看那几个戴头盔的人,说:“你们谁试试这瓦罐子,看看到底有没有整错!”
一听这话,几个戴头盔的人吓得往后退了退,有一个说:“开啥玩笑!这玩意儿能试吗!试不好来命都要了!”
那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