屎掏了!”赵欣欣的母亲说。
我不愿再搭理她,自顾摆弄着手上的钓具。
“没听见我说啥吗!你是不是想挨打了!”赵欣欣的母亲叫起来。
我还是不搭理她。
“大宝呢,出来!打他!”赵欣欣的母亲扭头冲西屋喊道。
杨大宝拎着一只酒瓶子像头野豹一样从西屋里冲了出来,呲牙咧嘴的,到我跟前一蹦老高,“砰!”将手里的酒瓶子狠狠砸在了我的头上。玻璃渣子飞溅。酒瓶子磕碎了。这一瓶子没有砸到我头上的旧伤口,头没有再流血,我人也没事,继续摆弄着手上的钓具,连眼皮子都懒得抬。
“咋回事啊?敲这么狠都没敲破他的头。他自己用板砖咋能把自个的头拍流血呢!大宝,你甭给我变魔术,你要实打实的打他!”赵欣欣的母亲生气地说。
杨大宝苦笑道:“哪个王八孙变魔术了!谁变魔术谁就是狗.操出来的!”
“算了,让他钓吧!看他能钓出个啥!”赵欣欣的母亲只好作罢。
这几个人吃饱饭便到屋里睡了。现在也不是农忙的时候。若去大街上跟村民又不熟悉,看电视又没信号。用来收电视信号的锅放屋顶上让人给偷跑了。除了睡觉不知道还能干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