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于昨天夜里不是一直都在监视着我吗!一直监视我到天明!”
婚纱照上穿白色西装的“我”说:“你不要再狡辩了,人就是你杀死的!这一点毋庸置疑!别人不知道你有多大本事,难道我还不知道吗!”
我苦笑不已:“我自己到底有啥本事,连我自己都不知道!”
“金拾,如果没啥事儿,从现在开始,你别再找我说话了!”
“怎么啦?”
“毕竟有人在监视着我们。我怕他再告密!”
“向天上的告密么?”
婚纱照上穿白色西装的“我”不再吭声了,恢复原样,静止不动。
爷爷突然闯了进来,手里拎着一把斧头。把我给吓了一跳,连忙喝问:“你干啥?”
“金拾,我听见你在说话!你跟谁说话呢?”
我没有回答,只是警惕地看着他。
“不会是家里还有黄皮子,你又让黄皮子给迷住了吧!”爷爷一边说着,一边在屋里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。
“哪有那么多黄皮子!你别翻腾了,把屋里弄得乱七八糟的!”我不满地说。
爷爷不听我的话,继续翻找。
高祖奶奶胡世珍拄着拐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