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递过来手机,我拨通了老常的号码。电话打通了,那头传来老常的声音:“喂,金拾!”
“咋回事啊,上回打你电话咋打不通啊?”我问。
老常说:“你没收到我用别的号码给你发的短信吗,有人告密!”
“是碰见警察了,但那警察不是抓我的!”
“金拾,你现在在哪儿呢?”老常问。
“我在家呢!你呢?”我也问。
“我一直没走,在你们县城住下了,一直等着你给我打电话呢!”老常说。
“那你现在来我家找我吧!”
“金拾,天都这么晚了……”电话那头的老常有些犹豫。
“没事儿,有些事情适合晚上办!”我说。
“好,那你在家等我吧!我这就过去!”
挂掉电话,我长吁了一口气。母亲显得紧张地问:“咋样?谈妥没?”我点了点头,皱眉道:“买的东西都放在西屋里,包括冰箱!现在西屋被人霸占了,在哪里杀鸡宰鸭(割卸器官)啊?”
母亲说:“在厨房里不行吗?”
我白了她一眼,说现在把冰箱挪到厨房里去吗。
母亲说应该用不着冰箱了,割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