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”
“你不怕遭天谴吗?”
“不怕!”
“我就不信你不怕!”
静默了一会儿后,我说:“就算怕,我也要做下去!”
“为什么如此固执?”
“因为我的人生,只有这样才能得到改变!”
“人生只是一个过程而已,你不必太介怀!”
“我就介怀!”
气氛又陷入了死寂。
不知何时,床前的人不见了。
我闭上眼睛,渐渐地沉睡过去了。
第二天清早,母亲做好饭,催促大妹和小妹快点儿吃,吃完去地里干活。俩女孩抱怨不已,说老是在地里干活,都让太阳晒黑了。母亲眼睛一瞪,说不是给你们买了防晒霜吗,搓到脸上还怕晒么,再说,你俩长得本来都不白,再晒又能黑到哪儿去。
吃完饭后,大妹和小妹往脸上搓了厚厚的防晒霜,一人扛一把锄头,头上戴着彩色草帽,去地里干活了。我一旦用力过大胯部还会作疼,就让母亲自己用一把铁锨在院子里刨了起来。
母亲虽是一个女人,但毕竟是村妇,干了半辈子农活,身上力气绵绵使不完似的,再加上人兴奋,干劲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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