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买个一千多的吧!好手机经得住使!省得以后老是换!”赵欣欣的母亲一张脸笑得像盛开的野菊。
“行!”我点了点头。
出了门,驶出了村。在静无他人的野间路上,母亲气得破口大骂道:“老母鸡,翻哒逼(翻哒就是翻卷的意思),不要脸不要屁,白赚俺家一个手机,出门让车怼死你!拾儿,你个傻龟孙,答应给她买手机干啥!”
我说:“人家那不叫白赚,不是给咱了一兜红薯嘛!”
“红薯才值几个钱!手机多少钱!你他妈脑子是不是进水了!”嘎吱一声,母亲踩住了刹车,回过头拿眼瞪我。
“买就买个呗,咱家又不差钱!”我说。
“你可有几万块钱啦!你要是有一百万,还不得把你给能的上天!”母亲气咻咻的说。
“那咋弄?已经答应给她买了!”
“后悔了吧!给她买个屁!让她等着去吧!”母亲扭过去头,又将电动三轮开着走了。
回到家,天已半夜,大妹和小妹已经睡了。我和母亲进西屋一看。见床上的人正躺得好好的。不是赵欣欣却又是谁。再看那一块被角,正在她的头底下压得好好的,证明她并没有移动过。
母亲吓得脸色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