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能干啥活?指望着她,你还能有个好活头?这次毒不死你,下次不知哪天就把你给毒死了!”母亲说。
“以后我们多留个心眼,提防着她点儿就行了!”我说。
因为家里有钱了。本该一个星期后就能出院的,我就在诊所里多住了半个月。每天让医生勤换药,胯部的伤口也长得差不多了。能一个人下地慢慢行走了。觉得可以回家了。就让母亲用三轮车拉着回去了。
才一挨近家门,我就听见了哭声。
原来是大妹和小妹让赵欣欣打了,俩人正坐地上哭。母亲气不打一处来,说你俩打不过她一个吗。再一看赵欣欣,正一手握刀,另一手攥了一根擀面杖子,瞪眼努嘴,气势汹汹的。母亲不敢靠得太近,站在三米开外指着她,说:“是不是你给金拾下的老鼠药?”
赵欣欣不承认:“别啥都粘我!我从哪儿弄老鼠药!”
“还嘴硬!那天你去镇上买化妆品,肯定也买回来了一包老鼠药!”母亲说。
“要是我没买老鼠药呢!你是死爹还是死娘?”
“要不咱翻翻吧!”
“好哇!翻就翻!”赵欣欣底气十足。
于是母亲就冲进西屋里。也就是我和赵欣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