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瓶营养快线,拧开盖子,说:“拾儿,没看出来你是干大事的人!”我接过营养快线喝了一大口,真甜,好喝,以前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喝的东西,人类真是啥都会造,抹了一下嘴巴,说:“我不是那种爱叫唤的麻雀。我是一只沉稳的鸟,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,一飞冲天!”
还得回去一趟取肾。肾还在黄老狼家的小卖部里放着。
母亲蹬起三轮车来,明显比之前更有劲。一路上没见她脸上的笑容消失过。努力蹬着三轮车上去大堤后,她喘着粗气说:“拾儿啊!三四十万啊!对咱家来说啥概念!有了钱咱干啥?”
我在三轮车后面的斗里坐着,天色已暗了,晚风起了,感到有些冷,掀起半边被子将自身裹住些,说:“我就看不惯王哈利那牛逼哄哄的的样子。他家不是盖了个三层楼吗!咱家盖个四层的!”
一辆汽车响着喇叭,从三轮旁边疾驰过去,扬起一阵灰尘迷蒙,我掩住鼻口,骂道:“开个烂面包子跟疯了似的!等钱过来俺买个轿车!三厢的那种!再让你狂!”
回到村里,天已经黑透了。母亲已使得汗流浃背,但顾不得先拐到家,而是直接去了村东头的小卖部。黄老狼问:“嫂子,你这是干啥去了,流一身汗跟水洗的似的!”母亲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