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给……操了!”
母亲冲进堂屋左侧的耳房里看去了。出来后,人显得慌里慌张的,说:“咱家就是来人了,扒着我卧室的窗户进来的。窗户上本来有钢筋防盗窗。但钢筋被人掰弯了!”
我将昨夜里见到的情景讲述了一番给母亲听。刚开始她还不信,说我胡诌。但见到我父亲的寿衣上沾上了一片狗毛,她才怒气冲冲的闯出去了。我听见她在外面吵狗的吼声,不知拎了个啥东西,照狗身上嘭嘭砸了两下子。狼狗吃痛叫唤,呼啦一声从狗窝钻出来,噔噔跑掉了。
一些至亲亲戚和效劳的村民陆续又过来了。到了上午十点半的时候。我父亲的尸体被移到了院子内的棺材中。顿时哭声一片。但哭过之后,那些人脸上立马露出了嬉笑,互相逗乐,讲笑话听。连大妹和小妹也被几个小伙子逗得嘎嘎叫。唯有我坐在藤椅上,冷眼瞧着,一张脸往下耷拉得不能再耷拉了。
我家门口前的大街上已经搭建起了灵棚。请来的鼓乐队卖命地演唱着。就连卖小吃和小玩意儿的贩子也赶过来凑热闹。十几个人一起,将装有尸体的棺材抬出院子,搁到了灵棚内。棺材前面再摆上父亲的灵位。让收到讣告前来的宾客们进行吊唁。
由于父亲死得仓促。生前又不爱照相